迷侠记三部曲讲的什么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迷侠记三部曲讲的是荷衣与慕容无风,以及他们后代子忻的故事。
第一部《迷侠记》和第二部《迷行记》主要讲的是荷衣与慕容无风的故事;第三部《迷神记》讲的是他们的后代子忻的故事。
施定柔的“三迷”三部曲指的是《迷侠记》、《迷行记》和《迷神记》。《迷侠记》自贴出后,凯明返产生很大的反响,尤其在龙的天空,赞美者有之,反对者有之,施定柔已将争论的一些贴子发在晋江。
我看了很多关于《迷侠记》的议论,其中对其风格的评价是古龙风格,有古龙遗韵。这我非常同意,确实是如此。但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施定柔在写这部小说时由前到后风格的变化。
定柔在写作初期是为了模仿古龙,属于轻松的和冷幽默型的,可能是以悬疑为故事情节,所以以打斗为主要基本元素,以对话作为载体,如果定柔就此写下去的话,很容易步入众多仿古龙写手们的后尘。
在古龙强大无比的影响力之下,难以有所作为,只能学得古龙的形而其神韵却难以模仿得到。
过了几章之后,定柔开始有了自我的意识,文风随之变化,此时只有古龙的形,而无古龙的风韵了,到了中后期,开始大胆行文。
虽然在句式的编排上还是模仿古龙,还是基本上以短句为段落的编排方式,不过此时的关注点就在于对情节的编排和人物的性格冲突上,而且在情节编排以及人物刻画等等方面,都与古龙渐行渐远。
到了《迷行记》,则完全是自己的风格了,而《迷神记》到目前所完成的部分来看,则更像寓言式的童话,与武侠小说这个文类基本不相关了。
言情小说的标志之一是爱情为主要载体,其结构相对来说较为简单,一般来说多是单主线结构。对于《迷侠记》,很难说它的结构是简单的,不过也不是很清晰的。
《迷侠记》的结构,主要是慕容无风与荷衣的爱情为主线,其中又暗含了另外的一条线,即云梦谷与唐门的冲突,本来唐门与云梦谷的冲突可以成为一个大看点。
可惜的是,作者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慕容无风与荷衣的关系上,对于唐门这一站在云梦谷对立面的一大组织并没有盯饥深入地描写,所以,我们看到,唐门是个松散的和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尽管她在描写唐门的时候,出了许多武功高手。
但它是如何运作的,它的领导者是谁,它的阶级构成如何,这些全没有考虑到,以至于我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一个组织,会成为云梦谷的敌人。如果仅仅以云梦谷破坏了唐门的生意,就引来唐门的报复,以至于慕容无风因此而失去了一条腿。
那么,在这样一个松散组织里,它为什么需要大量的资金而与云梦谷对立?它绑架慕容无风的理由是什么?
要知道,从理论上讲,一个严密的组织才需要大量的资金运作,而相对于一个松散的组织,事实上一般来说都是各自为政的,如果有外力的作用,很容易就会散架,更别提因为生意之事而与另外的组织对立。
可是在本小说中,慕容无风的被绑架,居然还需要朝廷的介入,而且作为一个有着严密组织的云梦谷似乎也并没有多大的作为,唯一可以出来说话的谢停云,也无所作为。
再说唐门中人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任性的、随心所欲的和无序化的,他们在云梦谷的寻事,就是这种小儿科般的无槐兄缘由的闹事。
在这一问题上,我认为从逻辑上讲是不大通的,所以唐门与云梦谷的的冲突就变得弱而简单。所以,对于这条主线,我认为是被虚化了,成为了一个模糊的符号。
由于对这种背景的弱化,在描写慕容无风与荷衣的爱情冲突以及性格突跃上,其意义就不能显得深重和厚重,悲剧性几乎没有,尽管有虐的成分在里头,尽管我认为《迷侠记》具有一定的悲剧意义,意即喜剧中的悲剧。
相反,作者强化了慕容无风与荷衣的爱情的这一主线。作为双重叙事结构,作者在刻画人物上采用了限知叙事视角,因此在描写人物上,作者并不探求人物的内心世界,而是从人物的外部特征进行刻画。
例如对慕容无风,作者不断强调他的外在的一些特征,如他的病弱的身体,如他的美丽的外表,如他的洁癖等等。
根据这样的描写来说明这个人的存在感,然后通过他的一些言行来证明他的性格,比如描写慕容无风一天要洗一次澡,一切生活细节都由自己打理,他受到伤害时的隐忍等等。
为了进一步强化这种虚无感,作者则用荷衣这一对立的人物来反衬它。作者试图根据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建立一种模式,即人物性格特征的对立,以及思想认知的对立。我们以慕容无风与荷衣的性格特征来观察这种对立。
如果慕容无风拥有的一些内在的特质,必然在荷衣身上可以看到与之相对立的、相反的特质。
如慕容无风残疾,则荷衣身体健康;慕容无风多才多艺,则荷衣粗鲁不文;慕容无风固执和坚持,荷衣随性与随和;慕容无风自尊自重,荷衣大大咧咧等等。
如果仅仅从人物之间感情来讨论,两个有如此巨大反差的个体,如何接近与相爱,以及如何能够产生波折,就变得比较困难,因为作者并不能从人物感情的自我升华来达到这一目的。
作为两个个体,他们之间的力量是均衡的,他们的平衡态势怎样被打破,靠他们两个之间的力量无法达成,那么就只有通过一种外在的力量来破坏这种均势,即伤害,身体的伤害,感情的伤害等等。
由于这种外在的力量的存在,才使得两个人的关系从接近—分离—再接近—再分离,从而产生波折。一个外在的因素是他们之间的自我身份的认同与确认,另一个外在的因素就是唐门。
在本小说中,荷衣与慕容无风这两个对立的个体,放诸于更广阔的性格体系中,难免发现它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如果我们放诸于社会体系来看的话,就是文明与原始,虚无与实在,强势与弱势,富有与贫穷、接近与远离的对立。慕容无风代表的就是文明、虚无、富有、强势,而荷衣代表的就是原始、实在、贫穷、弱势。
两种体系的理解与不理解,交融与不交融似乎是作者想要强调的问题,作者试图通过慕容无风和荷衣这两个个体,来强调社会融合的不易性与对立的必然性,从这一点来讲,《迷侠记》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