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大观楼长联的作者是谁?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孙髯(1685-1774),字髯翁,祖籍陕西三原,生于清康熙二十四年乙丑岁(1685)。因其父在云南任武官,随父寓居昆明。博学多识,乾隆年间,曾为昆明滇池大观楼题楹一幅,计180字,号称天下第一长联、海内长联第一佳作,被后人尊称为联圣。著名史学家郭沫若赞道:“长联犹在壁,巨笔信如椽”。 孙髯翁早年由于对科场搜身极为愤慨,认为这种“以盗贼待士”的举措有辱斯文,遂发誓永不赴秋闱之试。他中年丧妻,仅生一女,其女长大后适广西州弥勒。从此穷困潦倒,寄居于昆明圆通寺咒蛟台,过着以石洞为栖身之所,以卜筮为求生之道的清贫生活。他曾在诗中写道:“白眼无今古,黄金有是非。” 人物生平 乾隆三十三年戊子(1768),髯翁八十有三,滇西师范公前往咒蛟台拜谒,见先生“白须古貌,兀坐藜床上银渗,如松荫独鹤,互相问询,乃以诗请。拍案敷陈,目光炯炯射人。自是时携饼饵与谈,辄至暮始返。乾隆三十五年庚寅岁(1770),师范公再次拜访,先生依然耳聪目明,神智清醒。走路不用藜杖。孙髯翁的女婿在弥勒赶马经商,往来于师宗、丘北、泸西和弥勒间,为人忠厚,家道殷实,为尽半子之责,于乾隆三十七年壬辰岁(1772)将先生接到弥勒奉养。弥勒有个名叫苗雨亭的士子,早年在省城游学,与先生过从甚密。乾隆八年癸亥岁(1734),雨亭公出仕,任河南渑池县令,为官十八年后,于乾隆二十六年辛巳岁(1761)辞官归里,在弥讲学,得知先生到弥勒安度晚年,当即聘为西席,共同设馆授徒。 乾隆三十九年甲午岁(1774)春正月初九日,孙髯翁于玉皇诞辰跨鹤西归,享年九十上寿。团搏物苗雨亭公感念至交之情,将先生殡葬于弥勒城西苗氏茔地。 光绪三十三年丁未岁(1907),弥勒士子协力筹资为先生修墓立碑,墓碑正中刻有”清处士髯翁孙先生墓”十个大字,旁刻一联云: 古冢城西留傲骨; 名士滇南有布衣。 墓前华表上刻有光绪十九年癸巳岁(1893)弥勒贡生杨晓云撰写的八十言长联: 读大观楼长联,脍炙人口久矣。就苹天苇地,濡染笔墨生辉,布衣有何能?几经昆池劫灰,常图不磨文字; 出挹爽门半里,追绕马鬣依然,叹断碣残碑,灭没名流不少,吾侪非好事,一存滇南傲骨,以昭先正典型。 民国三年甲寅岁(1914),爱国志士杨杰任弥勒县长,又为髯翁修墓,立碑为志。 民国二十六年丁丑岁(1937),杜希贤任弥勒县长,重修孙髯翁墓,并撰《辑刊凭吊孙髯翁先生墓诗碑序》,勒石于墓左,其文有“相传先生晚年,伤伯道无儿,幸中郎有女,远适弥勒,以舐犊情深,常遨游于丘、弥之间,设帐授徒,门墙桃李,一时称盛。后殁于弥,葬挹爽门西郊,郡人士立碑以志之曰:‘清处士髯翁孙先生之墓’……”。 在1958年“大跃进”年代,先生的墓碑被毁,直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得以重新修复。并将墓联改为先生生前自挽联。 这回来得忙,名心利心,毕竟糊涂到底; 此番去甚好,诗债酒债,何曾亏负着谁! 编辑本段比“天下第一长联”还要长的对联 概述 所谓“天下第一”,是后代文人墨客对其文学水平、艺术成就综合评价得出的一个带有主观色彩的评价,在达到一定的共识后,渐渐流传开的。 但就字数而言,“天下第一长联”并不是指最长的对联。有许多对联的字数远远超过之,但就艺术成就而言,大多稍逊一筹。事实上,古人也早就塌液注意到这一点,如清人欧阳兆熊语“楹联至百余字,即多累坠,极难出色”(《水窗春呓》),所以,对于对联,单纯追求长往往不在考虑之列了。 下面举出几个长联的例子。 《黄鹤楼长联》 上联: 跨蹬起层楼,既言费文韦曾来,施谓吕绍先到此,楚书失考,竟莫喻仿自何朝?试梯山遥穷郢塞,觉斯处者个台隍,只有弥衡作赋,崔颢作诗,千秋宛在。迨后游踪宦迹,选胜凭临,极东连皖豫,西控荆襄,南枕长岳,北通中息,茫茫宇宙,胡往非过客遽户。悬屋角檐牙,听几番铜乌铁马,涌浦帆挂楫,玩一回雪浪云涛,出数十百丈之颠,高陵翼轸,巍巍岳岳,梁栋重新,挽黄鹤楼倒峡狂澜,赖诸公力回气运。神仙浑是幻,又奚必肩头剑佩,丛里酒钱,岭际笛声,空中鹤影。 下联: 蟠峰撑杰阁,都说辛氏炉伊始,哪指鲍明远弗传,晋史缺疑,究未闻见从谁乎?由战垒仰慕皇初,想当年许多人物,但云屈子离骚,曩熊遗泽,万古常昭。其余劫霸图王,称威俄顷,任成灭黄弦,庄严广驾,共精组练,灵筑章华,落落豪雄,终归于苍烟夕照。惟方城汉水,犹记得周葛召棠,便大别晴川,亦依然尧天舜日,偕亿群伦以步,登耸云霄,荡荡平平,搀抢净扫,睹丰功伟烈,贺而今曲奏平。风月话无边,赏不尽郭外柳荫,亭前枣实,洲前草色,江上梅花。 《拟题江津县临江城楼联·并序并记》 序: 飞来冤祸,理所不解,偶一触念,痛敝心肝。迟迟春日,藉此搜索枯肠,欲其不以冤情撄念耳。以泪和墨,以血染指,计得一千六百余字,明知抛查取厌,而故曼其词,谬欲以长制胜。阅者笑我之无耻,当应谅我之无聊也。噫! 记: 计每面八百零六字,创稿一日,重检七、八日,因此中无一诗册撷拾,而牢愁郁结,意不开展,徒以此撩鄙怀、度永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