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找一下孔子资料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孔子简介 孔子(前551年9月28日~前479年4月11日)名丘,字仲尼,英文:Confucius, Kung Tze 。俄语:Конфуций 。兄弟排行第二,所以也有人称之为“孔老二”。春秋后期鲁国人,汉族。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夏历八月二十七日)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鲁源村);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日)逝世,享年72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 他的祖先是宋国贵族,大约在孔子前几世就没落了。孔子年轻时做过几任小官,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从事教育,相传所收弟子多达三千人,贤人72,教出不少有知识有才能的学生。 孔子为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儒家思想的创始人,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鲁,专心执教。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上,对华夏民族的性格、气质产生最大影响的人,就算是孔子了。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之一,并且被后世尊为至圣(圣人之中的圣人)、万世师表。因父母曾为生子而祷于尼丘山,故名丘,曾修《诗》、《书》,定《礼》 、《乐》,序《周易》,作《春秋》。孔子的思想及学说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姜广辉认为,“面对春秋时期诸侯争战不休、人民困苦不堪的现实,孔子不是象宗教家那样,创造出一个外在的超越的全知全能的救世主,通过天启和神谕来规范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而是回首历史,到上古“圣王”那里去寻找智慧。孔子自谓 “述而不作”,实际是以“述”为“作”,通过对历史传统作当代诠释,来实现价值的叠加和转换。他正直、乐观向上、积极进取,一生都在追求真、善、美,一生都在追求理想的社会。他的成功与失败,无不与他的品格相关。他品格中的优点与缺点,几千年来影响着中国人,特别是影响着中国的知识份子。政治生涯 孔子自20多岁罩圆起,就想走仕途,所以对天下大事非常关注,对治理国家的诸种问题,经常进行思考,也常发表一些见解,到30岁时,已有些名气。鲁昭公二十年,齐景公出访鲁国时召见了孔子, 与他讨论秦穆公称霸的问题, 孔子由此结识了齐景公。鲁昭公25年,鲁国发生内乱,鲁昭公被迫逃往齐国,孔子也离开鲁国,到了齐国,受到齐景公的赏识和厚待,甚至曾准备把尼溪一带的田地封给孔子,但被大夫晏婴阻止。鲁昭公27年,齐国的大夫想加害孔子,孔子听说后向齐景公求救,齐景公说:“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只好仓皇逃回鲁国。当时的鲁国,政权实际掌握在大夫的家臣手中,被称为“陪臣执国政”,因此孔子虽有过两次从政机会,却都放弃了,直到鲁定公9年被任命为中都宰,此时孔子已 51岁了。孔子治理中都一年,卓有政绩,被升为小司空,不久又升为大司寇,摄相事,鲁国大治。鲁定公12年,孔子为削弱三桓(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家世卿,因为是鲁桓公的三物毕塌个孙子故称三桓,当时的鲁国政权实际掌握在他们手中,而三桓的一些家臣又在不同程度上控制着三桓),采取了堕三都的措施(即拆毁三桓所建城堡)。后来堕三都的行动半途而废,孔子与三桓的矛盾也随之暴露。鲁定公13年,齐国送80名美女到鲁国,季桓氏接受了女乐,君臣迷恋歌舞,多日不理朝政,孔子非常失望,不久鲁国举行郊祭,祭祀后按惯例送祭肉给大夫们时并没有送给孔子,这表明季氏不想再任用他了,孔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离开鲁国,到外国去寻找出路,开始了周游列国的旅程,这一年,孔子55岁。 孔子带弟子先到了卫国,卫灵公开始很尊重孔子,按照鲁国的俸禄标准发给孔子俸粟6 万,但并没给他什么官职,没让他参与政事。孔子在卫国住了约10个月,因有人在卫灵公面前进谗言,卫灵公对孔子起了疑心,派人公开监视孔子的行动,于是孔子带弟子离开卫国,打算去陈国。路过匡城时,因误会被人围困了5日,逃离匡城,到了蒲地,又碰上卫国贵族公叔氏发动叛乱,再次被围。逃脱后,孔子又返回了卫国,卫灵公听说孔子师徒从蒲地返回,非常高兴,亲自出城迎接。此后孔子几次离开卫国,又几次数渣回到卫国,这一方面是由于卫灵公对孔子时好时坏,另一方面是孔子离开卫国后,没有去处,只好又返回。 鲁哀公2年(孔子59岁),孔子离开卫国经曹、宋、郑至陈国,在陈国住了三年,吴攻陈,兵荒马乱,孔子便带弟子离开,楚国人听说孔子到了陈、蔡交界处,派人去迎接孔子。陈国、蔡国的大夫们知道孔子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有意见,怕孔子到了楚国被重用,对他们不利,于是派服劳役的人将孔子师徒围困在半道,前不靠村,后不靠店,所带粮食吃完,绝粮7日,最后还是子贡找到楚国人,楚派兵迎孔子,孔子师徒才免于一死。孔子64岁时又回到卫国,68岁时在其弟子冉求的努力下,被迎回鲁国,但仍是被敬而不用。鲁哀公16年,孔子73岁,患病,不愈而卒。思想品格发愤忘食,乐以忘忧 孔子63岁时,曾这样形容自己:“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当时孔子已带领弟子周游列国9个年头,历尽艰辛,不仅未得到诸侯的任用,还险些丧命,但孔子并不灰心,仍然乐观向上,坚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安贫乐道 孔子说:“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在孔子心目中,行义是人生的最高价值,在贫富与道义发生矛盾时,他宁可受穷也不会放弃道义。但他的安贫乐道并不能看作是不求富贵,只求维护道,这并不符合历史事实。孔子也曾说:“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 从吾所好。”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 孔子以好学著称,对于各种知识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因此他多才多艺,知识渊博,在当时是出了名的,几乎被当成无所不知的圣人,但孔子自己不这样认为,孔子曰:“圣则吾不能,我学不厌,而教不倦也。” 孔子学无常师,谁有知识,谁那里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就拜谁为师,因此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直道而行 孔子生性正直,又主张直道而行,他曾说:“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史记》载孔子三十多岁时曾问礼于老子,临别时老子赠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这是老子对孔子善意的提醒,也指出了孔子的一些毛病,就是看问题太深刻,讲话太尖锐,伤害了一些有地位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 与人为善 孔子创立了以仁为核心的道德学说,他自己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待人真诚、宽厚。“己所不欲,毋施于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躬自厚而薄责于人” 等第,都是他的做人准则。 学术贡献 孔子思想、学说的精华,比较集中地见诸于《论语》一书,共二十篇,一万一千余字。《论语》就是孔子的语录,也有一些是对孔子弟子言行的记录,是孔子及其再传弟子对孔子言行的追记。此书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深远而巨大的影响。它的思想内容、思维方式、价值取向都早已融入了我们民族的血液,沉淀在我们的生命中,铸成了我们民族的个性。《论语》一书集中阐述了儒家思想的核心内涵----仁。“仁”是一切理论的中心,所有的关于“仁”、“乐”的规范,都不过是手段,是为实现“仁”这一道德的最后完美服务的。《论语》作为中华文化的代表,早在秦汉时期就传入了朝鲜和日本,日本〈大宝令〉还指定它为日本学生的必修课。1594年,传教士利玛窦将它译为拉丁文后,它又被转译为意、法、德、英、俄等多种文字,在西方各国广泛传播。 孔子其思想以“仁”核心,以为“仁”即“爱人”。提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等论点,提倡“忠恕”之道,又以为推行“仁政”应以“礼”为规范:“克己复礼为仁”。对于殷周以来的鬼神宗教迷信,采取存疑态度,以为“未知生,焉知事鬼”,“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又注重“学”与“思”的结合,提出“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和“温故而知新”等观点。首创私人讲学风气,主张因材施教,“有教无类”,“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强调“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政治上提出“正名”主张,以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应实副其“名”,并提出“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观点。自西汉以后,孔子学说成为两千余年封建社会的文化正统,影响极深。 说到治理国家,孔子重视民生疾苦,呼唤仁政,希望统治者以仁义之心待民,他说“苛政猛于虎”,他还强调无论什么法令法规,统治者都要首先以身作则,“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在人际交往中,孔子强调的是忠和恕。“忠”就是以忠实诚信的态度对人,以恪尽职守的态度待事;“恕”就是要推己及人,“己所不欲,勿施与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在为人处世上,孔子提倡自爱和爱人。孔子对天命持谨慎态度,他更相信人自己的力量。他认为“性相近也,习相远也”,一切要看个人后天的努力。当然,〈论语〉中也有一些思想是与历史潮流相背离的,如他政治上的复古倾向,他对等级、秩序的过分强调,他的内敛的人格价值取向等,这一切都不可否认的给中国社会的发展带来了负面影响,需要我们用现代意识对之加以修正。但瑕不掩瑜,在人类文明刚刚露出曙光的先秦时代,我们的祖先就具有如此深刻的生命智慧,是足以让我们这些后人为之骄傲的。教育贡献 文化巨人——孔子,自“而立”之年即以《诗》、《书》、《礼》、《乐》为教,更以他至伟人格中的一言一行,一动一静而示范为教。是他开了我国历史上私人讲学的先河,将以前学在官府,文化知识是贵族们的专利的现象,移植到民间。他首先提出“有教无类”的方针,不分贫贱富贵,均可以在他那里受教。在弟子中,贫如颜回,富如子贡,贵如孟懿子,然绝大多数是平民子弟,有来自卫、齐、陈、吴……等国的,真可谓桃李满天下。其教学目的,是传他的人道学说。即克己复礼为仁,变化学生气质,成就人格,提高生命境界,终至成物。也即造就治国、平天下的栋梁之材。并采用“因材施教”和启发式的方法,培养学生的“学而时习之”,“温故而知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耻下问”……等风范。更以他诲人不倦的精神,对学生入如慈母般地关怀备至,如严父般地导以正道,如朋友般地切磋相长,莫不因其才而成就之。如子羔之愚,曾参之鲁,子张之偏激,子路之粗鄙……均成大器。尤以曾子能得道之全体而任传道之责,成为宗圣。更有佼佼者分德行:颜回、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语言:宰我、子贡。政事:冉求、子路。文学:子游、子夏四科共十人。孔子共有弟子三千。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故能将浩瀚的传统文化推广和流传下来。 由于孔子在讲学中,所下的功夫已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使弟子感受到,老师呕心沥血的良苦用心。故弟子都发自内心的崇敬。他们追随、侍奉、保卫他,他们随他一起奔波行道,周游列国,备受艰辛与饥饿而毫无怨言。当有人诋毁孔子时,则正色以告其人“不自量”。当遇到危难时,则舍身护卫。夫子逝世,弟子们如丧考妣,皆在坟周服丧三年。子贡独守六年。其尊师重道精神,至今仍传为佳话。后人尊孔子为“至圣先师”是当之无愧的。他的许多教育理论和方法,是当今广大教育工作者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贵资源。我们都知道孔丘先生弟子三千,身通六艺登堂入室者七十有二人。当时好像没有学籍管理制度,这三千弟子各自姓什名谁早不可考,至于配享了孔庙的这七十二个高徒,然而这些先生们都是上古人物,我们隔着几千年历史遥遥望去,只仿佛仙霭里头看神仙,影影绰绰只能看个大概,没法子毕见其纤毫。而我们上古的出版业又实在落后得惊人,一切文献,全靠用刀来刻,诸般辛苦之中,难免出现错别,以至以讹传讹;更有班爱牵强附会的所谓高人,将错就错,胡乱解释一通,竟就解释出无穷深意来,甚至被当作了不可改易之经典。于是三豕己亥,荒唐可笑。倘若不幸,有两个甚或多个高人,各自拿有一个不同的版本,则事情就更大了,非要彼此争个头破血流不可。所以上古的东西,明明是同一事物,我们却能看到不同甚至相反的称谓和说法。比如这孔门七十二圣人的尊姓大名。《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与《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都算得上是权威资料,可是竟也出入颇大,比如子声在《史记》上叫乐咳,在《家语》上却叫乐欣;子徒在《史记》中叫郑国,在《家语》中却改叫薛邦了。再比如很受孔子抬举,将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子容,在《论语》叫南宫适,在《史记》叫南宫括,在《家语》里,又叫南宫韬了。等等等等,参差处极多。这些一人多名现象,差不多都是拜传刻错误所赐。而且《史记》与《家语》所开列的,都并不是不多不少七十二人整,史记列了七十七个,还煞有介事引用孔子曰“受业身通者七十有七人”做开头。谁知道孔子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家语》更是荒唐,题目明明写着《七十二弟子解》,里头开列的,却足足七十六人,最后还又总结说:“以上夫子弟子七十二人,皆升堂入室者。”睁着大眼说瞎话,难道连个数都不会数?司马迁说“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孔子”,可这孔门弟子花名册,却不知该折中于谁。今较其两者,以《史记》去孔丘时代相对较近,且以实史闻名;而《孔子家语》虽以“孔子家语”名书,却历来被视为伪书,当作三国时王肃因袭前人书简加以修补编定,相对之下,似不如《史记》足凭。两者相权,取其最接近于真实者。所以,俺决定以《史记》为基础,与《家语》相杂较。司马迁所列这七十七人中,说不得有五个是编外人员,至于是哪五个,俺就不得而知了,在这里还请博物君子垂教。 孔子名言不学礼,无以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过,则匆惮改。不迁怒,不二过。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以文会友,以友辅仁。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巧言乱德。巧言令色,鲜矣仁。刚、毅、木、讷近仁。有德者必育言,有言者不必育德。听其言而观其行。君于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不逮也。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礼之用,和为贵。放于利而行,多怨。家世、家谱 孔子的六代祖叫孔父嘉,是宋国的一位大夫,做过大司马,在宫廷内乱中被杀,其子木金父为避灭顶之灾逃到鲁国的陬邑,从此孔氏在陬邑定居,变成了鲁国人。 孔子的父亲叫叔梁纥(叔梁为字,纥为名),母亲叫颜征在。叔梁纥是当时鲁国有名的武士,建立过两次战功,曾任陬邑大夫。叔梁纥先娶妻施氏,生9女,无子。又娶妾,生一子,取名伯尼,又称孟皮。孟皮脚有毛病,叔梁纥很不满意,于是又娶颜征在。当时叔梁纥已68岁,颜征在还不到20岁。据《史记》记载,孔子并非婚生子。他母亲生他时只有18岁,而父亲已经70岁了。 公元前551年(鲁襄公二十二年),孔子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曲阜城东南)。因父母曾为生子而祷于尼丘山,故名丘,字仲尼。孔子三岁时,叔梁纥卒,孔家成为施氏的天下,施氏为人心术不正,孟皮生母已在叔梁纥去世前一年被施氏虐待而死,孔子母子也不为施氏所容,孔母颜征在只好携孔子与孟皮移居曲阜阙里,生活艰难。孔子17岁时,孔母颜征在卒。 孔父在孔子三岁时去世,从此他跟随妈妈过上了贫穷的生活。孔子曾作过各种各样的工作:牧牛羊、记账的以及图书管理员。22岁时,孔子的母亲去世,他服了三年丧。 孔子53岁时晋升为大司寇,在鲁国服侍两年后孔子辞去职务,因为他对诸侯的政治极为不满。 据《论语》记载,鲁国当时在孔子的管理下非常繁荣。但这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孔子没有在鲁国或别的国家担任过重大职务。传说鲁国的邻国齐国 担心鲁国太过强大会威胁到齐国,于是为了破坏鲁国的改革,送了上百匹好马和八十位美丽的舞女给鲁国诸侯。鲁国诸侯遂沉溺于安逸享乐之中,对政务不闻不问,甚至有一次连续三天没有上朝。孔子极为不满,踏上了长途之旅(周游列国),拜访中国中北部的一些小国,包括卫、宋、陈、蔡。他宣扬了自己的那些政治信仰,但并没有哪国去实施。孔子68岁回到家乡教书,收了不少弟子。晚年的他和弟子一起编纂了传承先哲智慧的结晶——《五经》。由于不能承受失去儿子和自己的心血的双重悲痛,孔子于72岁(或73岁)与世长辞。 思想定位 孔子思想由原先的诸子百家中的一家,在汉武帝独尊儒术后成了后来中国两千多年皇权专制社会的正统思想,这也是因孔子思想与皇权思想的某种互需性所致,经过历代皇权的极力推崇,以致将原先孔子思想上升至神圣的地位,同时打压其它与孔子思想不相符的思想观点,造成社会思想单一与僵化,最终对后来中国的社会发展产生了巨大的障碍,形成了思想僵化乃至腐朽与落后中国社会现实。 终于在二十世纪初,中国的新文化的先驱们,冲破重重旧思想的束缚,通过与世界的了解,打破了旧文化、旧思想的束缚,提倡新文化、新思想;尤其以鲁迅为代表的新文化开创者们,在中华民族的思想创新方面可谓是继孔子以来新文化、新思想主将,被称为中华民族的魂。 历经近一个世纪的风雨,孔子从被打倒在地,现今又开始重新认识孔子,可谓是认识上的回归,先将神坛上的孔子推倒,再将孔子拉回人们中间,而不是又将其高高供奉,这才是真正的孔子所被希望的。 孔子和鲁迅,既有分歧,也有一些精神上的相通。鲁迅和孔子都是中国一代一代的,不断寻找自己的精神家园,即使找不到还得继续找的知识分子的代表。因为很长时间以来,人们总是把孔子和鲁迅绝对对立起来。捧鲁迅时,像“文革”时期,就用鲁迅打孔子;现在,孔子地位高了,就用孔子打鲁迅。当年就是鲁迅把孔子赶跑了,现在正要把孔子请回来。但孔子和鲁迅真的是决然对立,水火不容,有孔无鲁,有鲁无孔吗?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这是我们必须回答的问题。 毫无疑问,鲁迅和五四那一代人对孔子有很多批判,这样的批判是有两个层面的。首先,他们批判的锋芒,是指向将以儒学为中心的传统文化神圣化、宗教化的“中华中心主义”的,在当时的中国,正是这样的中华中心主义妨碍着中国人对世界文化的吸取,而在五四先驱者看来,打开思想的闸门,向世界开放,正是当务之急,因此,在思想文化界就需要破除将传统文化绝对化的文化神话。他们的批判锋芒又同时指向独尊儒学的文化专制主义,其实,在晚清以来,儒学的垄断地位已经发生动摇,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学者对诸子百家有更多的关注,五四时期只不过是把这样的打破垄断、独尊的努力,推向自觉。 因此,我们可以说,五四新文化运动包括鲁迅在内的先驱所做的,其实也是“去政治化,去道德化,去宗教化”的工作,他们所批的正是被意识形态化、道德化、宗教化的“人造孔子”,“大家把孔子从圣人的地位请下来,让他与诸子百家平起平坐,有什么不好?无形中,这等于恢复了孔子的本来面目”。 当然,鲁迅和孔子之间是有分歧的,甚至是重大分歧,原则分歧,从这一层面,鲁迅也批孔子。孔子是一个“替统治者操心,拼命劝他们改邪归正的人”,因此,他想当“国师”。而鲁迅,连“导师”都不想当(他的理由是:我自己都找不到路,如何为年轻人指路?),更不用说当“国师”。更重要的是,鲁迅对统治者没有幻想,他曾经说过,统治者遇到危机,车子要倒了,你别去扶,让它自己倒。孔子却拼命要扶,不让扶也要扶。他们对于统治者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不一样,就有批评,说批判也行,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就是现在,有不同选择的知识分子之间也经常有争论,相互批判。但并不妨碍彼此在别的方面有相同之处。孔子也是“无权无势,敢于批评当世权贵的人”,当然,他是力图在体制内批判,鲁迅则是自觉地进行体制外的批判,这确有不同,但在批判权贵这一点上,也自有相同,所谓“同中之不同,不同中之同”。我们不必掩饰分歧,也不必夸大分歧。 鲁迅和孔子,尽管道路的选择有不同,但那样的不屈不挠地追求探索,以及在追求、探索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勇气,浩然正气、韧性精神、理性实践精神,都体现了中国知识分子最可贵的精神。《论语》中最难做到的两条:“匹夫不可夺志”,“视富贵如浮云”,都是孔子精神的精髓,而在现代知识分子中,最能体现这样的精神的,就是鲁迅。 我们可以说,从孔子到鲁迅,实际上是构成了一个传统的。我们民族,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孔子,有了一个鲁迅,这都是民族文化的精华,宝贵遗产,理应是我们民族的骄傲,但我们从一种变态的文化心理出发,总把他们对立起来,作非此即彼的选择,让他们一个损害一个,这不仅是愚蠢,更是犯罪。它对我们重新思考“如何对待中国文化传统,从孔子到鲁迅的传统”,是大有启示意义的。我们都知道孔丘先生弟子三千,身通六艺登堂入室者七十有二人。当时好像没有学藉管理制度,这三千弟子各自姓什名谁早不可考,至于配享了孔庙的这七十二个高徒,也鲜有人能说得详尽。今日得个空闲,将他们开列造册,整理出来,以飨诸友。浪费时间心力做这件事,无益时用,迹近无聊,只图能博一二朋友一观一笑。倘竟能为有心于孔学者进行考证研究添毫发之助,则就喜出望外了。 然而这些先生们都是上古人物,我们隔着几千年历史遥遥望去,只仿佛仙霭里头看神仙,影影绰绰只能看个大概,没法子毕见其纤毫。而我们上古的出版业又实在落后得惊人,一切文献,全靠用刀来刻,诸般辛苦之中,难免出现错别,以至以讹传讹;更有班爱牵强附会的所谓高人,将错就错,胡乱解释一通,竟就解释出无穷深意来,甚至被当作了不可改易之经典。于是三豕己亥,荒唐可笑。倘若不幸,有两个甚或多个高人,各自拿有一个不同的版本,则事情就更大了,非要彼此争个头破血流不可。所以上古的东西,明明是同一事物,我们却能看到不同甚至相反的称谓和说法。比如这孔门七十二圣人的尊姓大名。《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与《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都算得上是权威资料,可是竟也出入颇大,比如子声在《史记》上叫乐咳,在《家语》上却叫乐欣;子徒在《史记》中叫郑国,在《家语》中却改叫薛邦了。再比如很受孔子抬举,将哥哥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子容,在《论语》叫南宫适,在《史记》叫南宫括,在《家语》里,又叫南宫韬了。等等等等,参差处极多。这些一人多名现象,差不多都是拜传刻错误所赐。而且《史记》与《家语》所开列的,都并不是不多不少七十二人整,史记列了七十七个,还煞有介事引用孔子曰“受业身通者七十有七人”做开头。谁知道孔子到底说没说过这句话。《家语》更是荒唐,题目明明写着《七十二弟子解》,里头开列的,却足足七十六人,最后还又总结说:“以上夫子弟子七十二人,皆升堂入室者。”睁着大眼说瞎话,难道连个数都不会数?司马迁说“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孔子”,可这孔门弟子花名册,却不知该折中于谁。今较其两者,以《史记》去孔丘时代相对较近,且以实史闻名;而《孔子家语》虽以“孔子家语”名书,却历来被视为伪书,当作三国时王肃因袭前人书简加以修补编定,相对之下,似不如《史记》足凭。两者相权,取其最接近于真实者。所以,我决定以《史记》为基础,与《家语》相杂较。司马迁所列这七十七人中,说不得有五个是编外人员,至于是哪五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在这里还请博物君子垂教。